第46章

  她将苏荷举起得手放下,在这场疯狂的人体皮肤作画里,歉意和爱意,甚至要比钻石更冗长。
  最后一张化验结果出来了,医生来到病房:您好两位女士,苏荷女士的身体在经检查后,非常、非常、非常的健康,只是外伤还需要包扎一下,回家不要沾水,就可以出院了。
  医生连着用了三个非常,对自己从业多年的医术产生质疑,这真是人类能拥有的身体吗?
  好,我们知道了。在办理了出院手续后,两人踩在清晨的薄雾中回家,这场误会才终于结束。
  原来你看到得消息是这个刚到家换鞋的木棉,在看过了那条引人误会的好友验证后,整个人义愤填膺,艹,难怪苏荷会发疯。
  这珠宝店也太他爹不正经了,给她发得都什么东西啊?不知道得还以为是洗浴会所,她有多么不正经一样。
  都怪我,那天净说些让你去死的话。木棉钻进苏荷怀里,而苏荷抱上她,手上伤疤在伸腿瞪眼丸的作用下,甚至都已经结了痂。
  那老婆,我想你了。苏荷仅剩一只手还不老实,脑子里全是些黄色废料,可她不是答应了木棉禁欲三天吗?这才不到二十四小时。
  抛开你的手不谈,我们不是约定好了要休息吗?而且你手都这样了,根本没法做。熬了几乎二十四小时的木棉头疼:我们就单纯躺着睡个觉它不香吗?
  我还剩一只手啊,就算不用手,我也可以用嘴。苏荷直接上手扒木棉衣服,虽说她嘴上答应了木棉禁欲三天,可也仅仅只是答应,又没说要做到。
  不行,我瞌睡了。木棉抗拒,可又不敢乱动,害怕挤压到苏荷的伤手,只能任由她在自己身上为所欲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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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作者有话说:吼吼吼我就说小虐了吧[让我康康]专栏求收藏
  第39章
  好吧,你不爱我了。苏荷失望地收回手,其实刚刚在医院里她就已经很想了。
  那我们睡觉吧。虽然两人和好的喜悦感,充斥着她全身,现在更是急需一场情事来缓冲降落,可老婆要休息,苏荷只能作罢。
  两人躺在床上,她反而要比木棉先睡着。
  不开心吗?木棉感受着自己腰上空落落的,倒有些不习惯,接着,她又看了背过身去独自睡觉得苏荷:很想吗?
  她贴近:很想的话我帮你洗澡。她又一次纵容,性格脾性逐渐开始向潇潇靠拢,哪怕苏荷什么也没说,只是一个背影就能让木棉联想到很多东西。
  真的嘛?苏荷扭身:可你不是困了吗?她心灵上想要体谅,手却另有想法地摸了上去,感受到一片水渍,她立马激动不已地压了上去:你也想我了吗?
  先洗澡。在经历过一次失去对方的体验后,木棉再也无法抗拒苏荷的任何要求,就连她的身体也是。
  浴室里,蒸汽袅袅地上旋,苏荷被木棉放进了满是泡沫的浴缸里:水温还好吗?
  把整只胳膊贴好了防水贴后,木棉从架子上拿了块毛巾:呼。她把上层浴球的泡沫吹开,往苏荷容易受凉得肚子上搭了块儿毛巾。
  老婆,你为什么不和我一起洗,我要亲亲。苏荷蜷了蜷腿,示意木棉进来,可木棉只是亲她一下,搬过了一旁的矮凳:你先把头靠在我腿上,我给你洗头。
  老婆,再亲亲我嘛。苏荷挪了挪身子仰头,方才那一下太浅,不够让她知足。
  她嘟唇,由于伸腿瞪眼丸的功效,那些脸上曾经流失的胶原蛋白,也都在此刻全部回垄。
  看起来软萌软萌的,在热气笼罩下,像一颗全熟了的水蜜桃,鲜嫩多汁。
  哗木棉打开花洒试水,有几滴澎到了苏荷的鼻子眼:乖,一会儿再亲。她弯腰,给苏荷洗头,却连带着把自己发尾也打湿了。
  两人同色的发丝绞在一起,分不清谁是谁的,木棉便一起都搓了:老板,请问小棉洗头舒服吗?舒服的话这边方不方便给我打个五星好评呢?
  她用指腹摁压,松缓着苏荷头皮,嘴里还时不时爆出点令人发笑的梗。
  好,一会上床给你打。苏荷望着木棉为她洗头时专注的神情,一时没忍住,腰一挺就抱住了木棉的头:我不想洗了,老婆。
  她暗哑着嗓子,从医院到家,家到床上,床上到浴室,她已经忍得够久了。
  木棉被她从下方抱头吻着,气息不稳:好歹把泡沫把把泡沫冲掉!她唇瓣被苏荷起皮的唇蹭得殷红,手却已经关上了水。
  不行。她嘴上拒绝,身体却比脑子更快默许了苏荷过分的行为,直到浴缸所承受的重量骤加,溢出了好多水。
  老婆,我们明天去旅游好吗?我已经订好了飞机票。她张嘴说话地口吻含糊不清,唇瓣一张一合,蹭得木棉全身发痒:别舔了。
  她脸羞红,扭着身子便往上窜,头都已经顶到了床头板,然而身处欢愉之中的木棉并未注意到,苏荷是在什么时候订得机票
  我都说了我不用手也可以。她舔舐、挑逗、绕圈,卷起一些送进木棉口中:你的味道。
  木棉说不出话,在这场情事中起起伏伏,却还强撑着不能晕过去:你注意点你的手。
  两人白日宣淫,这句话木棉反反复复不知道说了多少次。
  等到再醒来,已经是第三天的晚上。感受着身旁身躯温热,木棉习惯性地把腿敲在苏荷腿上蹭:什么时候的机票?
  两人像丝绸一样皮肤滑滑的,彼此的腿甚至挂不到对方腿上,直直滑落,木棉再跷,又滑落。
  苏荷抓住她的腿,放在腰和跨间的凹陷:两小时后。她淡定,抓过木棉的腿转身,两人身体面对面,挨得更近了。 !!!
  艹!怎么不早点叫醒我?一向习惯提前六七个小时到车站的木棉,在此刻如遭雷击:你快收拾东西,我叫家庭医生来给你换药。
  火速起床,她一把抓过苏荷新买的手机:嘟、嘟、嘟。电话接通:喂,我是木棉,现在春华街
  叩叩,开门。还没挂电话,家庭医生就敲响了房门。
  木棉正在打电话的手顿住:不是,老铁,你们做私人医生这么快得吗?二十四小时待命?堪比闪电侠啊。
  她挂了电话开门,哇靠,这位医生居然这么有钱?开法拉利来的!
  啧,医生外披皮草,身穿露背小吊带,一把子撞开不可置信的木棉:病人在哪呢?
  在这。苏荷从房间里出来,听着木棉跟别人多说了两句话就开始不高兴:老婆,你先回房间好吗?
  知道了。木棉关上门,二月里的天还冷。
  自残?手心又是怎么回事?拆了绷带后,医生连连称奇:你还真是比狠人还要多一点啊,对自己下手可真够狠的。
  少废话,直接上药。苏荷没什么好脸子,木棉却在窗边瞥见了一个熟悉的身影。
  莫言怎么会在医生车上?
  好了,可以了,注意不要碰水,也不可以进行亲密行为。这医生懂得太多,看向苏荷的眼神意味深长。
  苏荷点点头,却并没打算谨遵医嘱:知道了。
  你老婆呢?我要跟她交代一声。看着苏荷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,医生觉得自己还是有必要跟家属告知。
  怎么了?躲在房内偷听的木棉出来,在看到苏荷手上伤口时,心里还是猛地刺痛一下。
  最近不可以进行房事、碰水,一定要注意防护,等痂掉了才行。医生再度嘱咐,而她不知道的是两人早已违背医嘱了数次。
  我知道了。木棉看向苏荷短短两日就长出血痂的伤口,心中庆幸,还好那日锅包肉带了伸腿瞪眼丸来。
  这会留疤吗?木棉赶在医生临出门前又问,正巧看见了门缝外苦苦等待的莫言。
  想着装不认识也不合适,她就大大方方打开了门:好久不见哈,莫言。
  老婆,不可以和别人说话。苏荷从身后捂住了木棉的嘴,接着以一种莫言都不知道她怎么了的眼神,仇视:你为什么在这儿?找死吗?
  呵,过了这么久,你还是没学会尊重别人,真是无礼。哪怕上次被打,莫言仍旧不虚苏荷,二人针锋相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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