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41章

  她侧抬手,从高排柜子里拿走两样淀粉,牵动得衣服露出一截蜂腰,引诱人心。
  原来必须得用这个淀粉才行。木棉往围裙上擦了擦手,从背后搂住苏荷:你腰好细啊~
  活脱脱一个老色批的她,手还有点不老实,开始从背后缓缓绕至胸前,趁着苏荷手上沾了面粉没功夫收拾她,木棉便可着劲地作。
  你确定?苏荷扔下筷子就要去洗手,木棉则见好就收,她将筷子双手捧起,恭维道:您继续,继续哈。
  可我不想做这个了,我想做其他的。苏荷忽略木棉递到她手边的筷子,模样傲娇,简直是把要做写在了脸上。
  看得木棉心一慌,连忙求饶:我错了。她跑出厨房像是逃出生天:我乖乖看电视去啦!
  不一会儿,客厅就响起了海绵宝宝的我准备好了,苏荷笑着摇头,继续在厨房里做饭,而为了不让油烟味传到木棉哪里,她还特地关紧了推拉门。
  紧接着,厨房传来油滋啦、滋啦的声音,木棉正坐在客厅看着海绵宝宝,忽然就想起了自己那次被油崩得画面。
  宝宝。她赶忙跑到厨房,却发现推拉门被苏荷上了锁。于是,她只能把脸贴在玻璃门上偷看。
  只见苏荷做饭十分有门道,她炸肉一片接着一片地下,井井有条中竟也丝毫不崩,而见此,木棉就放心了,她重新启动暂停键看海绵宝宝。
  不大会儿,米饭香气扑鼻,苏荷把菜端上桌:老婆,吃饭啦。
  来啦。木棉抱着一瓶雪梨水过来,苏荷站在厨房里挖米:吃多点还是吃少点?
  她奶茶色的头发半扎,一手拿着实木饭铲舀饭,一手拿着木棉专属的凯蒂猫陶瓷碗,语气温柔,身上仿佛都被米香腌入了味。
  我自己舀吧。木棉走过去舀饭,却发现厨房一整个干净整洁,就连灶台,也都是被人拿油烟净清洗过得。
  而屋子里又没有第二个人,所以肯定苏荷是一边打扫一边做饭,直接两手抓了。
  一会吃完饭必须我刷碗,你可别跟我抢啊。木棉提前抢活,不想一味地享福,然而苏荷却不回,只往她手里递了半碗饭:我说一会我洗碗,你听见了没有?
  这次,苏荷不能再假装没听到了,她摇摇头:我洗就行,你歇着吧。
  她太爱,所以就主动包揽了一切,不让木棉干一点家务,但这与木棉的观念其实相当不符。
  因为木棉认为两个人在一起,不管是情事,还是日常,双方都得有参与感才行,所以她难得地绷起了脸:苏荷,你别把我当三岁小孩行不行?我也是能干活的。
  好,我知道啦。苏荷很是自然地端起饭碗:快来吃饭吧老婆,一会菜就凉了。她拉椅子,摆筷子,在做好了一切准备工作后,等待着木棉入座。
  宝宝,你不可以这样。木棉坐下,苏荷替她把椅子往里推了推:我知道你心疼我,但我希望咱们俩都能参与进我们的恋爱生活里,而不是只有你一个人承担家务。
  她谆谆教导,苏荷却并不觉得有什么,相反,她很享受这种伺候木棉的感觉。
  我知道啦,老婆。不过看木棉说得这么正经,她还是点了点头:老婆,咱们快吃饭吧。她亲了亲木棉那张格外爱较真的嘴,并排而坐。
  而见苏荷貌似真得听懂了,木棉夹了一筷子米,却越嚼越香甜,她不禁问道:宝宝,这米怎么蒸得啊?我怎么蒸不出来?
  是了,木棉平时蒸米,不是大米汤就是硬石子,就从没有软硬适中的时候,更别说香甜松软了。
  淘米以后加点糖和香油就行了。苏荷就这么水灵灵地说出了独家秘方
  木棉石化,所以根本就没有谁蒸得米好吃,而是偷偷加料了!怪不得外面饭店的米都那么香甜!
  诶,主银,这次你锅包肉做滴蛮好嘞,跟俺长得怪一样。闻见香味,锅包肉飘了出来了,而它的这番话,更是拍马屁拍到了马腿上。
  你意思是上次做得就不像呗?木棉用眼神杀刀了锅包肉一千次,而它浑然不知,还以为面前的这盘菜是木棉做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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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作者有话说:qwq爱开车的小姐姐一枚呀下一章更精彩[墨镜]
  第35章
  它继续拍马屁:主银,这锅包肉简直太锅包肉了,比上次的简直好了一千倍,主银太棒啦,进步神速。
  听言,木棉的脸越来越黑:锅包肉,我劝你现在抓紧回去。
  老婆,你是不喜欢我做得饭吗?为什么不吃?苏荷看木棉半天不动筷子,不禁蹙眉,怀疑起自己今天的做饭,是否有失水准。
  可看着卖相,和以前也没什么不一样啊。苏荷陷入沉思,难不成是老婆吃腻了?还是说对她这个人腻了?
  我现在吃。刚刚一直在和锅包肉说话的木棉忘了吃饭,而害怕苏荷又多想,她快速夹起一片锅包肉放进嘴里。
  咳咳咳,醋味直呛鼻子的正宗,也难为苏荷一个南方人,为她做这种油大的菜。
  好吃。木棉对苏荷竖起大拇指表扬:好棒呀,我这辈子怎么能有这么好的老婆呢?
  她好话不要钱似的往外说,等吃完饭,感觉肚皮都要炸了:都怪你做饭太好吃。我都胖了。她朝苏荷挺了挺自己像是怀胎六月的肚子,接着就发现手边的一盒健胃消食片。
  是啊,都怪我。趁着木棉吃饭不注意,苏荷不知何时已经溜进了厨房,她从厨房里出来解下围裙:都是我把你肚子搞大了。
  咳咳咳!她语出惊人,一颗健胃消食片黏在了木棉的嗓子眼:你又把碗洗了?看着苏荷从厨房里出来,木棉没什么不明白的。
  她作势打了下苏荷,佯装恼怒:我真生气了,明明说好我洗得。
  老婆,你别生气,先来,我给你揉揉肚子。苏荷拽木棉一次,木棉就甩开她一次,明显是不开心了。
  我错了。她双膝跪得毫不犹豫,往上探手去抱木棉的腰:要不我跪键盘?深受互联网荼毒的苏荷,把木棉吓了一跳。
  快起来!没听过跪天跪地跪父母吗?你跪我干嘛?她拽苏荷,可苏荷执意要跪:你就是我的天。
  她说这话时神情虔诚,眼神中有着近乎执拗的爱意,而先前揪起得半扎发在此时早已散落,由于营养不良,发丝还泛着干燥的枯黄。
  她紧咬下唇,就这么直直地仰望,好像受了天大的委屈,木棉心一下就软了:快起来啊,我不生气了。她用手拨开苏荷用牙咬着得下唇,有关于做家务的事就这样不了了之。
  真的吗?苏荷用膝盖往前移了一点,将头贴上木棉鼓起得小腹:那你以后可不可以别凶我?
  她可怜兮兮地往上蹭,最知道自己该怎样才能让木棉心软。
  好,那你快起来。如苏荷所料,木棉扶她起来,从此再也没提过要干家务的事,而她心满意足,拿起一旁青花瓷瓶里插着的孔雀翎羽:老婆,我们吃饱了是不是该消消食?
  她拈着翎羽半透明的羽管,动作撩拨,素腕轻翻:我们今天玩点不一样的如何?
  此刻,羽毛代替了她的唇,她唇之下,依次吻过木棉的眼睫、耳朵、脖颈从上至下,孔雀绿绒毛游走时,带起若有似无地酥麻,如一阵风般轻盈,所吹之处泛起樱花初绽的绯色,尤其是耳朵,简直烧到发烫。
  你变坏了。木棉率先败下阵来,她脚后退几步,抵上了身后的白墙:你想干嘛?她退无可退,既讨厌这种未知感,却又为此感到刺激。
  想干一些刺激的事。苏荷抵上木棉,仅仅过去几分钟,两人就调换了位置,呼吸交缠间,苏荷的劣性根暴露无遗。
  她在床上用翎羽扫木棉的尾巴骨,痒得木棉整根脊椎都开始泛痒:不行。她乱扭身子,苍白无力得拒绝,更像是在无声地邀请。
  于是,苏荷更过分了,她将木棉翻过来上下其手,最后直到孔雀翎都沾了水。
  停,我不要了。挣扎间,木棉无意间把她的后背抓破,本以为她会生气,却不想她反而更兴奋了。
  老婆,今晚还早。她扣住木棉方才抓她得那只手,只见水葱似的指甲上面,还挂着血。
  你你感受着手指上的湿润,木棉眼神惊恐:你变态!她匆忙地收回手,虽早知自己伴侣不是正常人,却也没想到苏荷能疯成这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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