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0章

  蹲在地上干坏事,苏荷用自己那如水草般的湿发缠上木棉双膝:还不够。
  身体与身体间贴得更紧了,像是要融为一体,为了方便自己的do,苏荷由蹲着转为跪着。
  被她撩拨得浑身无力,木棉伸手推了推:你停。
  不停
  今夜,妖精成功吸食到了仙人的精气,不过木棉可不是仙人,木棉是yellow文作者!
  一个yellow文作者让人撅了,这像话吗?
  第二天腰已离家出走,木棉浑身难受地醒来,没有和苏荷温存,反而上来就给了自己一大巴掌:啪!
  坐在床上反思起昨晚的一夜情,那动作甚至比她h文里描写得还刺激
  只是回忆到一半,她发现到后面的自己居然直接断片了
  苏荷作为她的攻略对象居然率先引诱她发生一夜情!
  现在两人发生了关系,产生了羁绊,可她作为快穿者,苏荷也不过是她四个快穿任务中的其中之一。
  等苏荷生老病死,她就又会前往下一个世界,这算什么?
  就算她和苏荷现在在一起了,以后也还是会分开木棉陷入忧虑,苏荷刚买早餐回来就听见啪的一声。
  还以为是出了什么事,她一个箭步冲进卧室,然后就看见了一个红彤彤的巴掌印正顶在木棉脸上。
  可家里又没第三个人,所以这个巴掌只能是木棉自己打得。
  你干嘛?被她气到脸红脖子粗,早餐豆浆也跟着声线在杯中扬起了一阵波涛,苏荷压抑着怒火,不想给两人同居的第一天找不痛快,哪怕木棉并没有答应她同居。
  甚至都没答应她在一起,木棉从盖住头的被子里传出一阵闷声:不干嘛。清醒清醒。
  你提上裤子不想认账?明白了她为什么要扇自己,苏荷脸色瞬冷,却还是控制住了自己脾气。
  把饭挂到铁钩上,她深呼吸了两个来回,可不管怎么平复,那张脸始终都是阴的,像是花朵在温室里被拿出去暴晒,只是出门买趟早餐回来的苏荷立马蔫了。
  她耷拉着脑袋,宛若一颗得不到照射的向日葵,再不复今早刚出门时的阳光,而木棉此时也是欲哭无泪。
  毕竟苏荷空口说瞎话的功夫是越来越高了,她到现在还没提上裤子呢,怎么就又成不认账了?
  往被窝里又缩了些,木棉对自己还裸/着得这件事并不是很能接受。
  不过说来也可笑,昨晚她们都这样那样过了,她还有什么害羞的?
  明明哪都看过了
  出来吃饭。如同最后一层遮羞布的被子险些让苏荷掀开,木棉窝在里面死死扣住被角:我不要。
  她较劲用手死死攥住被子,却忘了苏荷这个人一向不按常理出牌。
  不要就是要。从被子下面钻入,突然进来得苏荷吓木棉一跳,还挨了自家老婆两脚。
  艹!在惊吓之下,木棉有一脚甚至踹到了苏荷脸上,但就当她以为苏荷会生气时,苏荷却还有些开心:行。
  跟昨晚一样被苏荷曲解,木棉真想抬脚踹死她:你在想什么呢?我说得不是那个艹。
  原来不是那个意思啊,苏荷一脸了然:你知道的,有关于这种词我脑子里都会出现默认选项。
  随着又一个人拱进来,那张用于遮掩木棉身体的被子滑落,而她也趁机看到了自己那满是牙印的身体,不由一时脸烧,甚至连脚踝上都有。
  它们看上去密密麻麻,有些红、有些青,仿佛私人展上的一副渐变画,根据皮肤的细腻程度不同,颜色也不同,从耳朵到脚背以及木棉此时看不见的脸上都有。
  明摆着纵欲过度,而对于昨晚的前半段木棉还算比较清醒,她能记得那时的苏荷咬她,并且是从耳廓开始一点点地咬到耳垂,最后才顺着一路往下,哪里都没放过简直不是人。
  趁着木棉在观赏自己杰作,苏荷把她从被子里捞出套了件睡裙,但木棉依然没提上裤子
  放开我。感觉身上哪哪都疼,爽完就后悔的木棉把苏荷推开,然后一个踉跄跪到了地上,膝盖处齐刷刷地起了两片红印。
  咚。这一下可谓是跪得结结实实,她两条腿软到连站都站不起来,始作俑者苏荷还要站出来说风凉话。
  怎样?要不然你求我帮帮你?一脸调侃,她站到木棉面前,就像是在接受臣民跪拜的女王被木棉狠剜了一眼:滚,我没工夫跟你玩主仆游戏。
  意会到苏荷为什么要站在这儿,没她会搞yellow的木棉不禁有些担心。
  假如有一天苏荷这种天赋型选手进入花市,那她花市首席作者的地位怕是不保。
  走了吃早饭。玩够了,苏荷抱着木棉去餐厅用餐,知道昨晚的自己有一点过分,所以就一直不停地给木棉夹菜。
  什么虾饺、肠粉、萝卜糕、蟹黄包原来她不光买了豆浆。
  够了,我吃不下。眼看着自己饭碗被苏荷堆得小山一样,木棉只吃了两口就要回家。
  你打算什么时候放我回家?你她话音未落,就听到啪嗒一声,筷子被苏荷磕在碗沿,木棉知道她大概是又生气了。
  为什么要回家?和我在一起不好吗?再也没了方才夹菜时的和煦,苏荷眼神阴翳又要犯病。
  作者有话说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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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回看写得这一段还是嘴角疯狂上扬,希望能过审核[害羞](预收[星星眼])
  第19章
  你装你妈病娇?面对苏荷丝毫不惧,木棉写过得这类角色没有一千也有八百,甚至可以说是她写文的萌点,却没曾想还有照进现实的一天。
  可事已至此她也没有反悔的余地,认栽吧。
  你不能走。被苏荷紧紧抱住,她力道之大像是要将木棉揉进身体。
  把挽留得姿态放软,她语气听起来有些怅然若失:你得一直陪着我,不可以离开我。
  像一只背着壳子的蜗牛,苏荷可以一无所有,却唯独不能没有木棉,因为木棉就是她的家。
  两个人软肉硬壳,不能分离。
  听着对方挽留,木棉是个典型的吃软不吃硬:这
  不比苏荷清醒,木棉心情复杂,从早上到现在整个人脑子都还是混沌的。
  因为她一直认为爱和性不能分离,所以哪怕是h文角色,在她笔下也都是有爱的,不管有多畸形、多扭曲、多变态,她总是能描写得很好,可等轮到自己时却又迷茫了。
  这种感觉就像是护林员种了很多颗的树,但她自己却在这片名为爱的森林里迷路了。
  我要回家想想我们的事。如果你不同意,我们就当/炮/友/,你自己选吧。说话时的神情视死如归,可直到最后苏荷还是跟着她回家了。
  阿姨您好,我是苏荷,棉棉的老婆。扶着不太方便的木棉,苏荷一进门就朝潇潇丢了个重磅炸弹。
  什么?素日顺滑如绸缎的头发在此刻如遭雷击,潇潇浑身汗毛倒竖,可即便如此她还是恪守了自己从小到大的礼仪。
  对着初次进门的苏荷笑了笑:请你等下,我跟棉棉说两句话。
  把木棉从苏荷手里拉出来拽到一边,潇潇表情严肃:棉棉!到底怎么回事?你什么时候谈得对象?什么时候结得婚?妈妈怎么什么不知道?昨天接电话的是她吗
  她跟倒豆子似地问了木棉一堆问题,可木棉此时也有一大堆问题在等着问自己
  我俩还没谈,她自封得我对象,我俩怎么可能结婚?昨天是她把我电话抢走了。耐着性子一一回答,木棉心累不已,为昨天冲动的自己善后。
  那就好。潇潇听完松了口气,决定出去会会这个对她女儿有意思的人。
  苏荷是吧?你跟我来。一改往日温柔的模样,潇潇难得板起脸问起对方条件:你家住在哪?
  景华街37号,180平,全款。
  你家几口人?
  就我一个,孤儿。
  苏荷回答坦率,一句孤儿反倒把潇潇整不好意思了,却也不想在晚辈面前弱了气势:年龄呢?
  24岁,身高178cm,体重120斤,手上可用存款在八千万左右,自由职业。把潇潇想问得都说完,苏荷眼睛就没从木棉身上移开过,但这些都不是主要的。
  你跟我来。潇潇带着苏荷去了花园,而木棉却并没跟上去。
  她两条腿像没了知觉,回卧室的每上一个台阶都会牵动起那地一阵钝痛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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