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50章

  「莎朗与克莉丝母女同台」
  「莎朗断绝母女关系」
  「莎朗温亚德」
  「克莉丝母亲」
  「克莉丝个人经历」
  「克莉丝温亚德」
  既然真树从不对他设防,他又怎么可能在背后拖住前行的脚步。
  东京。
  降谷零关掉昨晚定好的闹钟,但粗粝的手指犹豫半天,还是点下等会再响。
  赤裸的结实手臂挡在眼前,不让逐渐强烈的光线刺入。
  该去锻炼了。
  贫穷的女人。
  连窗帘都没有。
  他在想什么啊。
  为什么要冒着被发现的风险,回到这间要什么没什么的小屋子里。
  在试图把她关起来未遂后,他还朝她射击了。
  一定很疼。
  这是第二次了。
  也不知道她说的“捏回去点”,是糊弄景光的,还是真的可以。
  但是不管怎么样,真树都会更加不信任他……
  想到太宰治后来的境遇,他感觉未来只会更糟。
  算了,考虑这些做什么。
  反正那个女人,压根没想过跟他有什么未来吧。
  明明不管哪个角度看,两人都很搭配。
  可就是总有人夹在本来就复杂的情况里横刀夺爱。
  无意间瞄到床头柜上放的啤酒,他就更生气了。
  八成是为了蒙混过关随口编的瞎话,有什么好在意的。
  一想到这些,强健的肉|体猛地发力,从床上跃起,“可恶的千叶真树!”
  绝不可能出现的声音从窗台飘来:“这就是你私底下对待我的态度?”
  可恶的千叶真树推开还是没上锁的窗户,翻进温暖的室内,“记吃不记打的学弟。对了,这个月电费你付。”
  砰。
  靴子和礼帽都被扔到门口。
  顶着僵滞的目光,她指着打开的暖风机持续输出,“谁让你开的?不是有冬被吗,为什么要这么浪费电。”
  这不是明目张胆地从她钱包里掏钱吗? !
  得亏她回来了一趟,要不都没发现有电力小偷。
  “为什么……”
  “你还好意思问为什么?!”她勃然大怒道,“你知道这个暖风机开一晚上顶冰箱两个月电费吗?”
  “为什么?”
  真树两三步蹿上前,揪住胶原蛋白满满的可恶小脸,“你这个小鬼,最好没给我装傻。”
  被扯起来的周边很快红了起来,可见她有多不客气。
  但机敏的蜕壳巧克力就像是把智商跟衣服一起脱了一样,“为什么回来?”
  “什么为什么?”她气得咬了口另外一侧脸颊。
  一排牙印整整齐齐地浮现,看得她平静了一点。
  不错,她的牙齿排列挺完美,可见没钱吃糖也有好处。
  但有只手掌一点点蠕动着盖上了她的牙印,让心情又退到了暴怒边缘。
  “你不是去找贝尔摩德的吗……?”降谷零的语气罕见的带着一丝不确定。
  “不是你说好六点开饭的吗,还留下块巧克力勾引我?”她点开充好电的手机屏幕,举起来展示,“ 2017年11月17日5点46分8秒,年月日都对。我开飞车赶回来的,还花了高速费,你不会想知道诓我的后果的。”
  虽然现金还是来自景光的友情赞助。
  她略过不该存在的心虚,大义凛然地欣赏着光溜溜的巧克力。
  神圣啊!
  男人就该这么穿!
  “你看到巧克力了吗?”
  “就放在景光车的仪表台上,除了蚯蚓都能看到。”
  “那巧克力呢?”
  “被我吃了。”
  怎么今天变得磨磨唧唧的?
  真树放弃试图理解。
  手机被不耐烦地往床头一甩。
  色字头上一把刀,不知道斩的是人还是机。
  反正不管是人是机,她都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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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作者有话说:应该是正文里巧克力最后一次互动出场,大家且吃且珍惜。
  第168章
  拾起昨晚用来仓皇逃窜的布绳, 她似笑非笑道:“你也得意够久了吧,零。”
  “等、”金毛炸起,巧克力后退了一步, 却正好绊倒在床上,“还有正事没说完!”
  她从鼻腔中拖长音调,格外戏谑:“嗯?没事,不耽误。你边讲我边做。”
  他挣扎着拎起晚上盖着的白床单,挡住身体,“你的手臂……手臂没关系吗?”
  “不错,这样更圣洁一点。”她相当满意地评价,举着粗大的绳子比比划划,看得人胆战心惊,“手臂捏好了,你等会就能看到。”
  “周围可能有在观察的眼线,你不要唔唔唔……”
  床单一头被眼疾手快地塞进了嘴巴里, 填得满满当当。
  “我当然知道,要不为什么要从窗户爬上来,闲得慌吗?”单手钳住结实的双臂,指尖在鼓起的肌肉线条上流连往复,“不过,停车后不用绕路,也很方便就是了。”
  她磨磨唧唧地将其反剪,又观赏了会被迫挺起的胸膛,才继续忙碌。
  捆完双臂,又固定好双脚,将两边连到一起。
  被按熄的闹铃恰巧再次响起。
  她拾起枕边的手机,意味深长地念道:“饭点, 括弧爱心括弧。果然是专门来等我的嘛,如果我不来你又有一堆话。”
  稀有的金毛蒲公英好似快要四散而逃。
  她把手机放回原位,决定用闹钟提醒某人不忘初心。
  “是不是有点太紧了?没有回答的话就说明正好。”她自问自答完毕,弹动了一下绷得没有褶皱的布绳,“挺软,强度也正好,你真幸运啊。”
  一只大虾新鲜出炉,但他显然很不服气的样子。
  刚刚还慌张的狗狗眼愤怒地瞪着自己。
  一脚踩下,她言笑晏晏,“是有什么照顾不周的地方吗?”
  当然没有人回答。
  降谷零才不会像片里那样呜呜啊啊地为她增加乐趣。
  “我知道,”她缓缓转动着脚腕,跟担忧的表情完全不同地折磨俘虏,“零君早就看破了我的ptsd ,因此很担心,会不会被心爱的前辈厌弃。”
  哈哈,巧克力更生气啦。
  有趣。
  今天这杯热可可想被喝掉也好,不想被喝掉也好。
  她都要喝。
  不喝?
  不喝怎么知道烫不烫?
  “没有关系,伟大的前辈努力克服了微不足道的瑕疵,越来越完美了哦。你高兴吗,零?”
  他被轻一下重一下的力度逼到发疯,极力向仰起脖颈,露出清晰性感的喉结。
  “还不可以。”她抬起一点腿,将他从混沌中捞出,“前辈还没有说完话,你就是这么表达尊重的吗?”
  “对,就是这样,看着我。”
  她俯下身,捏着尖尖的下巴抬起,“你做得很好,非常出色。无论是意会了我的暗示,还是毫不留情地开枪,都超乎了我的想象。”
  “但是你在别人家擅自裸睡的习惯可不好,我们得有奖有罚。”
  “作为奖励,”她摩挲着有些湿润的杯子把手,“我允许你。”
  等到热可可洒完,她揪着床单的一端扯出。
  “这就不行了吗?有点浪费呢。”她遗憾地打开手机,“也是,从昨天晚上忍到现在,你很厉害了。不过还差九分钟才到六点呢。”
  “是吗……”降谷零调匀气息,不敢想象这个女人如果是负责审讯的人会有多残忍。
  问题是她到底在生哪件事的气,逼着她认错还是开枪?
  她的眼神像是饿虎,盘点着备好的食物。
  “虽然提前开饭也很好,但我还是挺有时间观念的。”
  想到她以前在警校时就不断迟到的战绩,降谷零放弃跟她辩驳,却突然被吸引了视线:“你的头发……?!”
  “才注意到吗?难道真变笨了?”
  他的语调酸溜溜的:“确实不如你的诸伏前辈什么都懂。”
  啪。
  一个剧痛的弹指。
  但降谷零如今连捂胸都做不到,只能用眼神表达愤怒。
  “据说可可豆在发酵过程中会产生醋酸和乳酸,”她笑得肩膀抖起来,“我试试是哪一种。”
  “……”
  她舔了口看似无害的眼睛,“要不怎么引出狙击手啊,你又不想让我受伤。”
  巧克力避开了视线,湿润的嘴唇蹦出几个音节:“到九分钟了。”
  在她的大笑中,降谷零逐渐恼羞成怒,脚尖一顶,翻身压到没有躲开的女人身上。
  “我想到了,”她没有一点慌张,反而觉得这个角度欣赏起来更加新奇,“惩罚就是这个。”
  举起来的是不知什么时候拿到手中的啤酒。
  备注:他买的。
  拍拍床铺,她用着以前在训练室时的语气:“躺下。”
  身体就自觉自动按照她说的做了。
  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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