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25章
压下脱口而出的惊呼,她抬了抬眼皮,“你确定要在这个时候说这些?”
低低的笑声权作答复。
耳朵被对方含住,舌头从耳廓到耳垂来回包裹。
稀里哗啦的水声占据了耳神经,她甚至连自己的咀嚼声都听不到了。
电流从耳部传到肩膀, 她又痒又麻地蜷缩了下。
气声挂着耳道,“真可爱。”
感觉她像一串鱼骨头, 不停地被榨干最后的价值。
“你到底是有什么癖好,为什么从当猫开始就爱舔人?”
“狗的话,不是更喜欢吗?”
真树无话可说,只能闭上眼睛感受喂到嘴边的食物。
“有点累呢, ”美梦中听到可恶的报复,“能麻烦您自己……吃下去吗?”
正合她意,真树翻身而起,习惯性地回以挑衅,“男人年纪大了果然不行。”
“是吗?”细长的眼眸星星点点,不仅没有怒意,甚至游刃有余。
啊哦。
千叶真树突然想起她上次聚餐时吃的放题。
前因不重要,结果不重要,但吃得顶到嗓子眼里的感觉很重要。
直到大脑超载,心脏负荷。
唇瓣像是水蛭一般持续吸附在通红的耳边,颤动着恶咒:“再多爱我一些吧。”
她回答了什么来着?
算了,反正大家都是随便说说。
窗子被树枝推开,清爽的夜风带走了多余的热量。
真树无所事事地揪着顺滑的半长发。
想洗澡。
但提裤子就走是不是有点不好?
覆盖着薄肌的胸膛震动,“真树,不问他的情况吗?”
她想抬头确认夏油的表情,却被轻柔的力道扣着后颈压在胸前。
不坦率的男人心结还挺重。
只是这有什么好问的?
太宰治想死没人能让他活,想活下去也没人能杀了他。
但肯定不能这么答就是了。
她随意选了个角度道:“想也知道那个家伙绝对是故意的,他平时都不怎么擦香水。”
“我知道,”夏油顺着凌乱的银发下来啄吻她的侧脸,“他一定很嫉妒,我能陪在你身边。”
这次她没有回答。
实际重要的问题终于被抛出:“真树不在意以前的事情了吗?”
这种时候,她并不介意哄人,反正也不花钱。
“不算完全无所谓,”她用发尾拨弄了两下,“但对于拴上链子的小狗我很宽容。”
脸颊贴着的肌肤传来越来越强的扑通声,但随即又远离。
夏油杰猛地探过来,偏头重重吻上。
过于强劲的力道让她迷茫了片刻,才允许对方贪婪地闯入大门,直奔主题。
双手被急切地十指交握,牢牢压制住。
不停歇的吻,就像没有止步的渴望。
直到嘴唇红肿发麻,她都换了数不清的气,却还没有离开的信号。
“夏唔——”她稍一侧开,又被不知足的人迎面追逐赶上。
蜂蜜一般的粘稠,探险极致的深入。
等到她又沉溺其中后,他才微微退后——而距离甚至还没有她的睫毛粗。
他喘息得更加急促,“叫我名字。”
“杰嗯——”不是,售后有点太长了吧?
哦,变成售前了。
无论是售前还是售后,这位的服务意识都相当到位,因此她并没有不满。
只是偶尔会抽身惊醒,好像有什么东西被她抛诸脑后了,只剩下比视频中更吸引人的肌体。
“等等。”她左右摆头躲开对方的追吻。
夏油眼神不再清醒温柔,而是充满过度的侵犯性,“嗯?”
双手一撑,真树抽身而起,“再给我看一遍那个吧!视频里的样子。”
雪后山林间彻骨的风灌入室内,被激烈地抢入肺中,置换出炙热的水汽。
虽然她消化得很快,但是生产方是不是也过于勤劳了?
忙碌许久,寒冷的冬日里汗却止不住地滑落,最终只剩下头顶被唇瓣轻柔地摩挲。
“好高兴,”男声像是方才手中的发丝一样柔顺,“以后还请大度的千叶真树小姐多多宠爱。”
她回味着西装革履却鼓鼓囊囊地跪在地上的样子,敷衍道:“你开心就行。”
十足十的精神餍足。
这点显然被看破了,夏油杰拉着她的手放在松垮的领口下,“你开心吗?”
她还能说什么?
感觉再说点什么就真走不了了。
“那个,今天太晚了。”她算着时间差不多,也不算拔○无情,利落地抽身穿上衣裤。
到了门口,却又被依依不舍的男人搂着含吻。
一下下的啾啾声,像是黑暗中夜鹰的啼鸣。
嗒嗒嗒。
门板突然被敲响。
真树的心咯噔一下。
“真树酱,真树酱在吗?”可可爱爱的男声从门口响起。
……什么狗屎一般的突发事件。
她刚要回应,却被更深地吻住。
“如果没有人回答的话,这扇门也没什么用了耶。”
“这——唔。”
“最起码在跟我接吻的时候,要专心点吧。”夏油杰贴在唇边含含糊糊地抱怨。
门外沉默了片刻。
轰隆隆——
下一瞬耀眼的蓝光轰碎了门框边缘的墙壁,碎石的角度正正好好地避开了真树的位置。
灰尘弥漫中,光线投射进室内。
身材颀长的男人躬身从洞口跨步而入。
“什么嘛,”五条悟的嘴角出乎意料地带着微笑,却无端令人胆寒,“像是不愿被冲走的粑粑一样又干又臭了。这样很难看,杰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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作者有话说:只是吃饭而已。
最近事情有点多,今天更新晚了非常不好意思。
第147章
虽然知道六眼什么都能看到,但就是夏油杰忍不住炫耀。
他揽住僵硬的女性,用手指着太阳xue ,“抱歉,我现在没办法离开真树了,永远。”
这一步却让五条悟表面上的笑意愈发加深, “你,现在很自信啊。”
但屋里的气味,凌乱的床铺,两人突破的距离,其实都让他的心情更加恶劣。
不应该放任真树来的。
但依照太宰治的状况来看,真树应该极其戒备曾经伤害过她的人才对。
难道杰早就算是特殊的吗?
比自己还要特殊吗?
果然她更喜欢这种类型的吗?
再次见面他就发现了, 真树的眼睛更多更多地停留在夏油的身上了。
不允许。
说过最爱就不能改变。
夏油答非所问:“毕竟悟要经常出任务,而真树总要有人照顾饮食。”
定定地对视了一段时间,五条悟转向努力缩小存在感的女性,“真树, 你不是来找他问如月车站的事情吗?”
战火终于还是烧过来了。
真树无奈地叹了口气,上前一步, “难道不是你特意等到夏油去找了太宰,才激化矛盾的吗?”
余光中夏油杰并没有错愕之类的情绪,显然这三天里他也不是光在解决咒灵。
虽然这么稀里糊涂地糊弄过去也可以,但她实在受不了这两个人叽叽歪歪地打谜语了。
“那个人不可能放弃销毁最后的钥匙。”裸|露的墙砖外, 老式的装修风格像另一个世界,“真是扭曲的爱人方式。”
像她一样。
“都知道如月车站被销毁了, 你还要过来吗?”
“总不能真的把猫扔了吧……养都养了。动物保护法不是一样的吗, 我还不想被抓进去。”
“不是答应我了吗?”
“那要不,下次你也有一个毁约的机会?”她显然有些尴尬,但很快倒打一耙, “明明是等着看好戏的你不对吧。”
“嗯,”他阖眸,用鼻腔哼了一声,“就算你知道了能怎么样呢,自己穿越世界,你现在还做不到这点吧?
蓝眸越过镜片上方,逼迫而至,“等你能做到的时候,那个讨厌的凤眼男八成已经出事了。不过没关系,我不会让你见到这可悲的场景。”
真树神色敛起。
他转身看向自己制造的破洞,好像在认真观赏般,“原因我早就说过,再也不会让你离开我了,真树。”
“你早就知道我在领域里看到了景光的受伤?”
这件事,她甚至都是修复夏油的时候,才想起来一点而已。
失去意识的时候,她似乎完整地开启了千枝万叶。
也正是因为处于暴走状态,身体貌似自动使用了各种术式。其中包括了一叶知秋,意外见到了坐到在地生死未卜的景光。
说是受伤,也只是她对于胸口的枪洞最后的拒绝。
这一幕印象深刻,烙印在潜意识中,所以才能被反复地激发,至于其他的一概没有记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