顽强规则

  睡前，他靠在床头，先是和我讲起了他戒烟的故事。
  他高中时和狐朋狗友们抽过一阵儿烟，等他意识到自己已经有烟瘾的时候，怕伤害到寿命色他就下决心戒烟。
  他说戒烟很痛苦，至少一个月都神思不宁，想来一根。
  他说有一只烟鬼住在他脑子里，总劝他来一根儿放松一下，他花了一段时间把这只烟鬼赶出脑子后，它还时不时回来串门，问问他：“别绷着了，来一根儿放放松？”
  他转头向我，开始显摆，他说他祖爷爷比一位大人物都厉害，为什么呢？因为他们打仗时都烟不离手，老了后呼吸系统都不灵光，大人物到死都没有戒烟成功，而他祖爷爷就把烟戒了。
  他说这是他抽烟又戒烟后，他爷爷告诉他的。
  我问他：“你爷爷知道你抽烟啊？”
  他说：“对啊，我基本什么都和他聊。”
  “那你还不去找他过年。”
  “我想和你一起过年嘛。”
  他早这么说，我也许真就全力说服家里，和他再多去旅一个游了。
  他铺垫结束，指向正题：“性也是有瘾的。”
  “嗯……”
  “你不信？”
  “有什么伤害么？”我诚心发问。
  “不好说，现在倒是看不出来。”他盯着我“甚至你身材越来越好，也许用进废退……”他笑着说。
  “那就没事儿”我钻进被子，我不认为沉溺于性的快乐有什么糟的。
  “我在的话，就没事儿，我要是不在，你可完蛋了。”他声音平静里带着笑。
  “这事儿本来就赖你……”
  “不赖我，你绝对本来就有受虐倾向，你和sm相性太高了，我甚至觉得你比我更能get到里边的乐趣……”
  “你不纵欲么？你比我纵欲多了，你在伤害身体吧。”我反击到。
  “我只是姑娘多，我养着她们也不是天天操，我严格执行自己每天只能射一次，从不违反。”
  我想到我们在旅行时他并没有这种限制。
  “那你养着她们太浪费了。”
  “吾家资亿万，无惜这两贯叁钱。”他抑扬顿挫的说道。
  “什么意思？”
  “游戏台词。”
  话题在往无聊的方向跑。
  “我认识你之前也没有受虐倾向……”我辩解道。
  “嘴上说着不要但身体却很诚实……”
  我哑口无言，我想也许他比我更有对我的发言权。他从来都比我更真实。
  “你把我下面打疼了……”我轻轻夹着腿。
  他不说话，阴戳戳的笑，然后向我一倒，把脸埋进我的胸。
  他仰起头看我道：“对不起，我下次注意。”
  他的笑让他看起来一点儿诚意也没有。
  “该让我欺负你了。”我摸着他的头，趁机开价。
  “等我把你欺负够了再说吧。”他慢慢向下倒，像是放松到了极致，就要昏倒了。
  我把他搁下，我完全不困，房间里很暖和，我们身上的薄被可有可无，昏黄的氛围灯还没关，照的他像个睡着的小金人儿。
  我坐起身，把他身上的被子撩开，他似乎觉得凉爽，呼吸声反而更重了。
  我看着他赤裸的身体发呆，用眼光一寸一寸描画过他身上肌肉的线条。
  我没有一丝邪念，只觉得他身体的每一处，我都太熟悉了。